我做梦也没想过，自己能如此光明正大地和白姐有肢体接触。这白皙的脸孔，直挺的鼻子，樱桃般红润的小嘴，饱满的额头，以及这云朵般柔软的肌肤触感，让我摸一千次、一万次都不会觉得厌烦。

正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之际，忽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母亲一边喊着我名字，一边催着我过去帮忙。

我不情愿地放下手，转身出去呼应母亲的呼唤。刚转身，又被白姐一把拉回来，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我嘴唇一下，“咯咯”笑着跑了出去，嘴里嚷嚷着：“阿姨！我来帮你。”

炙热的唇，丝滑柔和。虽是蜻蜓点水似的浅浅一啄，却让我感觉到接吻的美妙之处。那滑腻的双唇，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撕开的果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去吃掉。

我舔着嘴唇上残留的香味，闻着刚刚摸过白姐脸颊的手，像是喝了陈年佳酿一般，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白姐这个坏女人，总能不经意间把我身体里的邪火勾起来。我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动作麻利地反手关门，一屁股坐在床上，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裤挡里。

我难受！难受得快要死了，再不泄火，肯定会憋死。明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但我实在忍不住了！刚刚偷看过白姐洗澡，被她亲过，又摸过她的脸，那里现在硬的像石块，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这副模样出去，一定会被母亲察觉到端倪。

右手飞快地捣弄着，那里却丝毫没有认输的意思，直挺挺的支棱着，越发肿胀不堪。

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脑子里幻想着白姐的身体，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想着尽快解决掉。

“这么热的天，蒙着被子做什么？”白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太过专注手上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出现。

“没……没什么，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我喘着粗气，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你声音怎么了？听着有点不对啊！是不是病了？快让我看看。”白姐出其不意地掀开被子一角，我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

“你……”白姐捂着嘴巴，立刻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气鼓鼓地拧了我大腿一下，小声骂道：“你这坏小子，怎么大白天做这种事！羞死人了！”

“对……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羞愧得想要钻进地缝里。

“傻瓜！你没有对不起谁！要说真对不起，也是对不起你自己。要是你有女朋友的话，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自己解决。”白姐咬着嘴唇，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一句话羞得我无地自容，立刻拽过被子，重新把头捂住。下一秒，又有点后悔自己没立刻答应。为防止白姐误会我拒绝她，赶紧伸手把她的小手拽进被窝里，顺着腹肌一点点滑到那滚烫跳跃的部位。

啊！白姐忍不住一声低呼：“好烫！”

刚刚还屹立不倒的小东西，在白姐的抚触下，渐渐来了感觉。虽然她很努力，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法很生疏，力道掌握也不是很准，有几次弄疼了我，我也忍着没敢吱声。

伴随着一道热流涌动，身体总算从难熬状态中解脱出来。

白姐意识到我完事了，想要抽回小手。我拽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又吻。被我这么一吻，白姐似乎也来了感觉，鼻腔里偶尔迸发出一声嘤咛。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看她那咬着嘴唇的难受表情，我一冲动，翻身将她压在床下。

“白姐，让我帮你！”我附在她耳边低语，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任由我亲吻着她的脸颊和锁骨，右手抚着她修长的双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深入，刚要接近小丛林，突然被白姐制止：“不……不行……不要。”

“相信我，很舒服的。”我咬着她的耳垂，和她继续纠缠着，博弈着，不断攻城略地。刚刚占据上风的我，正要继续往下发展，突然听见母亲的脚步声，和自言自语声：“这俩孩子，咋还不出来吃饭呢？”

白姐瞬间从迷离状态中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我，以极快的动作整理衣衫，故意坐到离我很远的床尾位置。

担心被母亲发现端倪，我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吃饭啦！”母亲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又出去了。她的步伐有些慌乱，应该是感觉到或者看出什么不对劲儿。

“我先出去帮忙。”白姐急匆匆地离开房间，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做了一场春梦。除了仍在坚挺的小兄弟，还有留在身体上的白姐的香气。

我没什么心情再去动手解决，起身用白姐刚刚洗澡用的水和毛巾给自己降了温，深吸一口气离开房间。

日落西山，依旧热得厉害，母亲早早做好了晚饭，执意要再炒几个小菜。白姐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像初来咋到的小媳妇一样，陪着我娘忙东忙西。看着地上的碎碗，就知道她帮的都是倒忙。

我过去帮母亲烧火，也被母亲撵回屋去：“笙子，你进屋陪着闺女聊聊天，我这边三五分钟就好。要是热，就把电扇打开。”

闷热的房间里，我和白姐围着饭桌，面对面地坐着。我能看到她脸上的尴尬，她能感觉到我的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她最先开口打破僵局：“天气太热了。”

“是啊！估计会下雨吧！”我迎合道。

“人一热就会犯迷糊。”白姐撩着刘海，不停地扇着风。她的面颊泛红，像桃花一样粉嫩粉嫩的。

我干咳一声，引起白姐的注意，一本正经地说：“刚才那事……对不起，我没征求过你的意见。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那种事了。”

白姐眨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突然笑得前仰后合。我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话好像没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忍不住问她为啥笑？

白姐说：“你这样让我想起一个老夫少妻的电影，那家的丈夫是个老秀才，每次和夫人行房都要再三请示。夫人，我可以进去吗？夫人，我可以换个姿势吗？夫人，我可以丢了吗？”

“后来呢？”

“后来他夫人受不了了，反问他，相公，你可以闭嘴吗？”

“可以。”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白姐愕然地看着我，突然抬腿踹了我一脚，笑骂道：“你又占我便宜！”

和白姐聊了一会儿，话题突然扯到疯牛身上，估计白姐有点担心她那辆SUV有去无回。

我笑着和她说：“疯牛是村里人给秦川起的外号，意思是没人敢惹。他娘生他时难产，他爹没办法，抱着他来求我娘讨奶水，我娘奶水本来就不足，可她就是心软，见不得秦川这没娘的孩子受苦，咬着牙把我口粮分了秦川一半。”

“因为我娘拿秦川当自己孩子，他经常赖在我家蹭吃喝。后来上学了，其他同学欺负我，他总是背着我替我出头，下手往死里黑。再后来，我俩就成为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你放心，一开饭，他准回来，那鼻子比狗还灵呢！”

白姐抿着嘴，眼睛笑成了月牙。她笑起来可真好看，让人感觉暖暖的。像盛夏的微风，轻轻拂着面庞。就这么看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幸福死了。

失神的功夫，母亲端着两盘炒菜进来，催着我们赶紧吃饭：“你们先吃，我等等川子，这孩子不知道又去哪儿野去了。”

“妈，一起吃吧！疯牛闻着味儿就回来了……”

“别老疯牛疯牛的叫！叫川子！”母亲嗔怪道。

我吐吐舌头，敷衍道：“好！好！叫川子！”

母亲叹了口气，说：“川子最近老嚷嚷进城打工，我不放心他一个人走。要不，你问问你们老总，看看公司要不要个保安啥的，叫他去干干？他那牛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让他自己进城打工，我真怕他闯出祸来。”

母亲不放心疯牛独自进城不是没有缘由的，本来疯牛在部队干得挺好，有大把晋升的机会。也不知怎的，就和师长的准女婿打起来了，还把那小子给揍得挺惨。为这事，他被部队撵回来。在乡下消停没几天，又和邻村人打架，差点没被送进去蹲监坐狱。

“疯牛这小子，天生就没长心。一辈子只看重三件事，美女、香车和美酒。如果非要再加上几样，那就算上他爹的坟头和他家的老牛。”一番总结惹得母亲啼笑皆非，一个劲儿地摇头。白姐更是忍着笑，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鸡肉。

以往回家，母亲说八句话有七句都是关于心明，这次也不知道咋了，提都不提。想起心明，我突然想起那来历不明的一万二。

菜花头和尿泡眼说母亲赔了两万，我只往家里打了八千，剩下的钱出自哪里？一听我打听这个，母亲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叹了一口气，强颜欢笑道：“你不用操心，妈还有点私房钱的。”

顿了顿，她继续说：“笙子，答应妈，以后好好照顾你弟心明。啥时候我不在了，这世上就剩下你们哥俩是亲人了。”

“妈！胡说啥呢！你能活一百岁！等我手头宽裕了，就把你接到城里，让你好好享享福。”

母亲虽然笑得很开心，但我总觉得，她有啥心事瞒着没和我说。

“闺女，咱乡下也没啥好玩意，随便整了几个菜，你别嫌弃，更别喜外。多吃啊！”

“阿姨做的饭菜真好吃，我一定多吃。”白姐笑眯眯地说。

母亲笑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跑去翻箱倒柜，折腾了大半天，从箱子底下拿出一个小花布包，回到饭桌前，小心翼翼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