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刺客?
天朦朦亮,黎明时分。我已自动清醒,身上盖着一件眼熟的黑色披风。
篝火已经熄灭,几缕烟丝袅袅。
他们一批人也都已都醒。我尴尬的把披风还给离雁南,小声的道了一句:“谢谢!”麻利的跑到小溪边洗刷清理自己一遍。
以手代梳自己扎了个2个麻花辩。想起包袱里面有几块娘塞的小豆沙点心,大方的递给欧阳辞和离雁南。
离雁南冷谈的瞟了我一眼,说了句:“已吃过了!“
欧阳辞更绝,一脸不屑:“小孩子的甜食,你自己留着吃吧!”
不吃拉倒!我全部吃光。吃的嘴巴吧嗒吧嗒响!不知道谁和谁才是小孩子?!
本来今天想好好和欧阳辞商量坐他马上。看样子不可行了!
离雁南跨坐在他的大白马上,“手给我,上来!”
当黎明第一丝曙光照亮大地时,我已经在马背上面奔腾飞驰。才发觉坐下的马不是普通的凡物。神骏非常!
“这马叫什么名字?”我轻轻地摸着它细白洁
莹的鬃毛,感觉它矫健温热的肌理在我手掌心中跳动。
太神奇了!
过了好几分钟才从我头顶响出两个字:“追云”!
原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闻言傻傻地:“哦”了一声。
想了想,话题转到了孙子兵
法上面。“我们要赶几天的路?反正我做在马上无聊。兵法我说一段你背一段,如何?“
“你不怕我得到了东西后失言?”他语气有一丝不确定。
我呵呵的笑:“怕,怎么不怕!但是你应许了我,我姑且相信你的承诺。你如果想要杀死灭口,简单来说,比掐死一只蚂蚁还要那么的顺手。但是——”
我脸上笑意加深,开始胡说八道:“这个几天脑子里面断断续续想起一些记忆片段。貌似当时师父教我这个兵法的时候也是口述给我。说这部奇书不应在世的。
就让我死背。然后对我言:此书有缘人得知。你今后见到的第一个男子就是此书的有缘人。还说什么,得此书者,乃是世间伟岸奇男子。若是此书到了奸妄小
人手中,此人必遭天谴,死的奇惨”
我故意轻叹,语气哀怨:“现在想想。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第一个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一面军旗上有一个大大的【离】字。大概失忆也许是天意吧!脑
子里面失去的记忆好像是被人故意封住了一样,再怎么回忆也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段,越想头就会越痛。所以我才急着和你做交易,怕是再过不久,我脑子里面
的这部奇书,会再次被封印住”
古人不就是相信哪一些子虚乌有的迷信么!为了永诀后患!我一分真九分假。自导自演,自圆其说。爱信不信!
“头痛就不要自找苦吃。”他淡淡的道,冷酷的面色带着几分肃重。
我心微微一定。暗笑,假如你食言,就是奸妄小人,就必会遭天谴。而且死相凄惨!我微低下首,掩饰住眼中涌出的笑意。清了清喉咙,道:“我背一计
你记一计。”
我不得不佩服离雁南属于高智商人群之一。我最多说两边,他就可以完全记牢。
在马上颠簸了三,四天,我浑身骨架要散的时候,总算在一个彩霞满天,日落西边的黄昏后,到达了一个有人烟的小镇。
离雁南大手笔的包下了整个客栈。我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神清气爽的下楼吃饭。
十八鹰,离雁南和欧阳辞都在桌上吃饭。欧阳辞一个人呱嗓着:“带着一个小丫头,我们的脚程慢了不少。那个什么三十六计兵法书真是天书不成?神神
秘秘的!还和我说是什么天机不可泄漏!离兄,脑子清醒些。这丫头鬼灵精怪的,千万不要被她胡弄过去了”
我听的暗道:昨晚想故意套我话,我故意是是非非胡说了一通。大概一觉醒来,发觉被我糊弄了,心有不甘吧!不紧不慢的走下木质楼阶,我讥笑道:“
是金子是石头?聪明人自己一看就明!这个是我和离将军的事情。欧阳大人背后说人长短,堪比三姑六婆!”我一屁股做在他们之间,随手拿起包子夹着牛肉
大嚼起来。
欧阳辞哇的怪叫,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自夸自耀:“。。。三姑六婆!?爷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我连忙接口:“。。。英俊潇洒,风流成性。凉风有
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度日如年!花花公子,再世第一采花大盗是也”
“扑哧”几声夹着轻不可闻的嗤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离雁南和几个鹰卫喷出嘴里的酒水。
“~~你胡说!”他砰地跳起。脸泛红晕,不知是羞是怒?!
离雁南眼神色不变道:“坐下!吃饭!”琥珀色眼里却是迅速的闪过一抹笑意。
我呲牙歪眼作了个怪脸。气死你!我就是在胡说!怎么滴!
他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坐下吃饭。我筷子夹到那个菜,他就和我抢那个菜。
“小人”我嘀咕一句。抢到一个大包子跑到右边一桌子上坐下,继续夹菜吃
饭。
四个鹰卫没有说什么,其中一个悄悄地把一盘牛肉换在我面前。
“谢谢,鹰老大!”我不吝啬的送上一枚大大的笑容。接受到他银色面具里眼中一抹笑意
后,愉快的吃了起来。不意外的听到左边桌上欧阳辞的冷哼声。吃的我更爽了!恩!气死你!谁让你背后说我坏话,还正好被我逮个正着!
我边吃边说:“赶了几天路,大伙儿幸苦了,我讲一个笑话给大家去去乏。从前有三个女婿给泰山爷过寿,每人要作一首诗,以示敬心。大女婿看到院子
里的梨树开得正艳,蜜蜂飞舞期间,突然狂风大作,蜜蜂霎时飞得无影无踪,于是作诗:“梨树花开得十分好看,惹蜜蜂成千上万,一阵狂风吹散。”二女婿
看着岳父用麦秸编的粮食囤又大又圆,乃作诗曰:“岳父的囤子编得十分好看,惹老鼠成千上万,一只花猫冲散。”三女婿看着忙里忙外的丈母娘,灵机一动,
作诗曰:“岳母长得十分好看,惹嫖客成千上万,老岳父一棒打散。”
一下子扑哧声成片,几个年轻的鹰卫,忍俊不住蒙蒙的笑,肩胛抖动的厉害。
我故意板着一张脸,学着离雁南腔调,怪声怪气的道:“坐下!吃饭!”
空气中气息静寂了几秒钟,好几个鹰卫倏然闪电般离桌。
我气闷的喃喃自语:“开个玩笑而已,怎么都跑了~”
野草萋萋,尸横遍野。如血一样腥红耀眼的残阳,在我眼中不断的放大。我不停的在奔跑,周围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个在慢动作的站起来。。。
又一次的在噩
梦中惊醒。每天都是大同小异的噩梦,我已经习惯了,不会再觉得怎么恐惧害怕。但是每次醒来我都会失眠。自从和离雁南他们在一起后我已好几天没有做梦
了。
窗外繁星闪亮,月光皎洁。每当失眠后,我都会遥望天际,享受着在21世纪没有见过的美丽夜景,放松自己的心灵。
这个世界虽然也是四季分明,但是冬
天没有那么的寒冷,夏天没有那么的炎热。如果冬天想去看雪得去银国。那里四季里面的冬天最寒冷的时候会有几次雪景。这里的人大多数都可以活到一百多
岁。不得不说,这一点我很满意。我怕夏天太过炎热的高温,和冬天冷的要命的冰寒。
几条黑影倏的在窗前一掠而过,我揉了揉眼睛,又看见几个黑影越过。接着铛铛几声,陆续又传来人声和兵器碰撞声。清脆的声响,在安谧的深夜里听得
人更加清晰。
我手忙脚乱忙穿衣穿鞋,猫在窗口窃望。月光宛似水银撒亮了黑夜,鬼魅似的窗外多出几十个人,在和离雁南的那一帮人交手。兵器在互相碰撞中闪出火
花,快的我看不清他们是怎么招式。
太震憾了!太兴奋了!以前看的都是电视里面的古装戏的情景,现在真实在我眼前放映。能不我让我激动吗?!
一柄剑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下巴之下。见鬼了!我房间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黑衣人?!
“不许叫,不然~~”冰冷低沉分不清的男女音调和寒气逼在咽喉的亮晶晶的利剑,都在无声的诉说着我的小命危在旦夕。
我含泪点头。
什么是乐极生悲!?兴奋过头?!我欲哭却不能哭出声来!如今我的小命保住才是至关重要的第一要务!
“我不叫,我。。。我会很听话的。
大侠。。。不要杀我。。。”我看着鼻子下面的那把货真价实光亮的剑,小心翼翼,轻声细语的搭话。没出息的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脸上冰冷的泪水。
大概是觉得我太没有威胁性了!这位浑身黑布隆冬,就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大侠”,善心的放下了那把要命的剑。语气堪称温和的对我说:“不要说
话,在一旁待着,动一动我就杀了你——”他挥着手里的剑,闪了一朵漂亮的剑花。
我忙点头,畏畏缩缩的靠着墙。
而他却做了我先前的做过的事情。靠着窗,向外窃望。还看到津津有味。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是女的!月光隐约
中,她身材玲珑有致,明显是一个阿娜少女体型。看上去大约比我高一个头。我现在这具身体估计才1,2米。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回想自己刚才流泪发
抖的孬种的熊样,真的是欲哭无泪!
我现在对外面的打斗已经完全丧失了兴趣。
我悄悄地打量着这个私闯我卧室,惊吓我神经,打扰我兴致的奇怪女孩。
她双眼乌溜溜的看着窗外,不时手捻剑诀胡乱比划着。
大概知晓了她和我一样,
是个女子。我胆子大了不少,不由好奇的低问:“你在干嘛?看什么?”
“偷学离哥哥的招式啊!谁让他老是。。。”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了,回头警觉性的看着我:“不是让你不要动的么?咦?你是谁?这个客栈不是被离哥哥包
下了?”她声音清脆,乌溜溜的大眼睛怀疑的瞟着我。仿佛这一刻才想起我这个大活人来!
我是谁?!王君君?还是君十七?或是离大将军府里的一枚不起眼的小小奴婢?又或是厨房干活李大娘新收的干女儿?转念一想,看她离哥哥三个字
说的亲昵无比,显然和外面的黑衣人不是一伙的。畏惧之心一扫而空,我不答反问:“你又是谁?半夜闷面私闯我房间,非奸即盗!”
“。。。你?”她大概没有想到我态度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前恭后倨起来。气的她手里剑花连抖,怒喝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瞄一眼窗外,黑衣人倒下一大片,就剩下几个貌似在顽强抵抗。“救命啊~·”我突然石破天惊似地大声的尖叫。
“谁让你叫的?”她气急败坏的拿剑砍我。
我围着桌子和她转,故意卖力的大叫大喊,“救命啊!救命。。。”看见桌角被她利剑切断了一个,我才急了,
真的嘶厉般咆哮起来。“啊。。。杀人了!”
“。。。十七?”离雁南的声音由远而近。
“下次再找你算账!”她恨恨的一跺脚夺门而逃。也在片刻间,窗户四分五裂。离雁南破窗而入。随后是一个鹰卫。“追,活捉!”他快速的下了道
命令。
那名鹰卫身影在我面前一飘而过。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一把扶住气喘吁吁的我。
我摇了摇头,指着破损的桌子:“。。。幸好你及时来了!是个女,女的。。。”
欧阳辞也很快赶到,“十七,没有受伤吧?”
“没有!”我摇头。看着破窗外面东方既白,夜已过。几个鹰卫正在处理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头脑搭错的问了一句“那些人。。。死了?”
“恩!”离雁南抱起我。大步走出房门,“此地不宜久留!”
我想张嘴说我还没有漱口洗脸呢!想想算了!
经过一晚上折腾,我已是筋疲力尽哈气连天。上马后我自动自发的在离雁南怀里调整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则坐着马上,将脸埋在他胸怀里,一只手搂着他腰。感觉他浑身肌肉绷的太僵,我拍拍他胸脯,调笑道:“一回生二回熟。安心啦!离大将军,放松啊!我
想睡个觉而已。绝对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是谁?”过了一会儿他问出一句。脸色不善,眼神阴冷。
我掩嘴一个哈气过去,不明所以的问:“什么是谁?”
“你对谁有非分之想?欧阳辞?!”他加鞭,我重重的颠了一记。脑门磕着了他下巴。幸好我抓紧了他衣服前襟。
“你会骑马吗?”我翻了个白眼,“什么非分之想啊?那么难听!关欧阳辞什么事情啊!现在我才十岁。想男人未免太早熟了吧!过了几年大概会想了
吧!”真困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我眼皮耷拉,打着哈气玩笑着道:“你的十八鹰卫我瞧着喜欢。又乖又听话。武功也高强。可惜都看不到脸。到时
候如果我找不到好男人,我将就着里面随便找一个得了!找个机会让他们摘下那个难看的鬼面具,看看谁长的最顺眼,就挑谁”
“哼!你想的倒美!”他冷哧一声。
我闭着眼睛惬意着随着颠簸的韵律慢悠悠的说着:“美不美是我的事情。那个拿剑砍我的是个女子。威胁我不要说话,却自己看你们打斗看的起劲。我
好奇的问一句在看什么,结果她自己嘴巴说了一句:偷学离哥哥的招式啊!谁让他老是——”我故意学着那个女子的语气,声音微微发嗲。
睁眼眯了他一眼,
看他脸色更加发冷。
我颇似惋惜的胡扯着:“是不是你勾引过人家女孩子,最后始终乱弃。所以叫了杀手追杀你了啊?害我这个无辜的人差点儿遭殃。现在想想啊,那个女孩
太可怜了!”
他不怒反笑,只是笑声太阴寒了些而已,“勾引?!始终乱弃?!你倒是见识不小啊!以后再胡言乱语,当心我叫人把你的小嘴缝起来。”
我抿着嘴,嘀咕一句:“玩笑而已!就会威胁人家小孩子!小气鬼!没有雅量!”
“什么?”他阴阴的一句。
我做了个鬼脸,温声温气的到:“没有什么,我困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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