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皇后祈福
半个时辰后,车队继续前进了。
迎亲的精卫人马只能用精神抖擞来形容。
他们的战马同一的赤色,他们的盔甲统一的金色,赤马与盔甲上都挂着了红色的丝绸与红色的花朵。
威风凛凛,萧熏暗想任何一个矮穷挫穿着这样的金色铠甲,骑在大赤马上,看起来,都会显得那么的帅气与高贵。
这些人只是相对姜兆河的一个撑托,红花绿叶,当萧熏偷偷看到骑着大白马,一脸英气的姜兆河的时候,她的心停止了跳动,短时间内,她屏住呼吸,放下帘子,背靠着车厢,整个人傻眼了。
怎么会是他呢?
姜兆河的眼神,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第一时间给出的数据,让萧熏想到了分手的那个可怜的男朋友。
我的神,这该不会是命运的颠沛流离吧,从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穿越到男尊女卑的社会,偏偏遇到了七年之痒的主儿,头疼啊,这是命运的安排吗?
我的神啊,我的青春和美丽,就要交给这个男人了,一切就是命运。
这样也不错,至少还有一些爱情的基础,大婚时,不会那么的尴尬吧。
姜兆河手一挥,四下安静了,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
彩彩打开了马车的门,萧熏钻出马车,站在车上,隔着薄薄的面巾与姜兆河对望。
这就是这些人跪拜,心中崇拜的皇帝,不过如此,也没有什么的。
“公主,一路辛苦了。请乘坐朕专门为你准备的马车。”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车门口慢慢地开出来了。
小太监很规矩地跪在地上用后背托着萧熏的身体。
彩彩扶着萧熏下了马车,迈着淑女的步伐,轻盈地从姜兆河的身边经过,然后踏着另外一个太监的后背上了姜兆河准备的马车。
这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雕刻着龙凤,看来地位等同皇后这个承诺不假。
萧熏上了马车后,姜兆河也下了马,跟着上了马车。
“你怎么进来了?”萧熏紧张地看着姜兆河坐在自己的身边。
他很规矩,端正地坐着,目不斜视:“不要说话,很失礼的。这是规矩,公主,你应该清楚的。”
装什么啊,有什么好意思在我的面前装啊,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本公主我会缺乏男人了,不少男人帅气的,才貌双全有钱的男人围绕我打转,哎呀,可惜不是在这倒霉的古代。
萧熏故意把头扭到一边。
“朕以为远嫁过来的公主,会有思乡的情绪,你的身体还好吗?”
“托你的福,派了很多太医轮流给我把脉,我的身体康复得很快。”
“巫楚国皇宫中,公主们都是这样说话的,都是用这样的语气对一国之君说话的?”姜河兆瞥了一眼萧熏。
糟糕,这个烦人的家伙,不行不能让他看扁了,萧熏想到这里,故意往伤心的事情想,想着想着,鼻子一酸…
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泪了。
姜兆河很惊愕地看着萧熏,他认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公主一定会哭的。
他明明看到了她眼中打转的眼泪,怎么突然间她就不哭了。
萧熏没有哭或悲伤,但是她觉得眼前这个皇帝,给了她似曾相识的错觉。
失败,真是失败,她在脑海中想到了相恋七年的男朋友,没错,就是他给了她那变得很虚弱的情感记忆,但这份记忆却让她的灵魂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渴望摆脱肉体。
他们真是太像了,刚才远看了一眼,有了这样的感觉,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报应,这真是报应,尽管萧熏试图安慰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地对待男朋友,提出分手,没想到穿越到了古代,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说出来,他肯定不会听的,也不会相信的,即使作为现代人的萧熏,也不相信,怀疑这一切都是在梦境中。
“远离故乡千里之外,想哭就哭吧。”姜兆河很冷酷地说了一句。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会疲惫的,不过,你是皇上,不会哭,也不会笑,一整天板着脸,不觉得很无聊吗?”萧熏更是趾高气扬地回答。
“在你的眼中,朕还是皇上吗?”
“怎么不是!”
“不是,朕说不是,公主刚才已经说了,我是男人,应该是公主的男人吧。”
切,少臭美了,萧熏闭上了嘴,暗想:如果你真是我的男人,我每天把你当成面泥一样捏。
可惜你是皇上,我能怎么办呢?
“起驾,回宫。”
萧熏坐在马车中,摇摇晃晃地来到了瓦兰城的皇宫了。
这是她第一与姜兆河见面了,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她并不乐观,她觉得与他在这个时空中相遇,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
这家伙分明就是一路追随过来,找本宫复仇的,萧熏只能这样想了。
我不快乐,现在都被困在这皇宫中了,萧熏坐在水榭楼台边,看着荷花池中的金鱼,一边投着鱼食,一边喃喃自语。
姜兆河在萧熏进城的那一天,见过了她,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越娄国有没有与其他国家交战,他能有什么事情啊,萧熏特喜欢发生战事,这样他们的之间的婚礼就会延期举行了。
彩彩告诉萧熏,这是国礼,大婚的时候,皇帝不能与公主见面的。
萧熏就在皇宫中的某一处院子里,一天一天地等待着婚期的靠近。
“彩彩,符阮去了北宁山祈福,这北宁山在什么地方啊?我以后册封为皇妃了,也要去北宁山祈福吗?”
荷花池中的金鱼已经熟悉萧熏倒影水中的身影了,它们一点也不怕,相反涌到水面等着她喂食。
“回公主,这越娄国的北宁山在一座海岛上。”
“什么?”萧熏很惊讶地转身看着身后的彩彩。
“公主,奴婢说错话了?”
“不,你说北宁山在海岛上?”萧熏重复了彩彩的话。
“是的,公主。越娄国东面靠海,距离瓦兰城也不过两天的路程。公主要是被皇上册封为了皇后,也会择日去北宁山祈福。”
“为什么是北宁山呢?”萧熏很好奇。
“这个奴婢也是听宫中的乱嚼舌头的丫鬟太监说的,姜氏族的起源好像就是北宁山。他们一直将北宁山当成仙山。”
“原来如此。”萧熏点了点头:“符阮她回宫了吗?”
“公主,不要在宫中直呼符阮的名字,你还是叫她玉容皇后吧。奴婢怕您习惯了,会让旁人偷听去,惹出不少的是非。”
萧熏看着彩彩很严肃的面孔,微笑地说:“我会有分寸的。玉容皇后没有什么消息吗?”
萧熏心底还是觉得叫符阮顺口些,她想姜兆河封给符阮这个玉容的称号,难道符阮美若羊脂白玉吗?
“还没有。北宁山上的祈福宫中常年累月都有道人打整着,在上面住一个十天半月的也不曾问题的,奴婢倒是希望玉容皇后不要那么早回来,等到公主与皇上大婚之后,皇上册封了公主之后…”
“你这丫头,我就要躲着那个符阮一辈子吗?”萧熏微笑地说:“北宁山的祈福宫,我到想去看看了。”
“不急,有机会的,等公主被册封了皇妃,拿着了凤印,掌管了后宫,再去祈福宫,也不迟的。”
且说符阮他们已经上了岸,把大船停靠在靠近岛岸沙滩的海域中,船上留有一些军士们看守着。
随行的军士们从船上搬运下来很多的祈福用的物品,装载在小船上,符阮带着贴身的宫女太监以及精锐的精兵上了一艘小船快速地朝岸上驶过去。
尽管海岛上的阳光特别的大,海风也很大,但这些也阻挡不了他们去祈福。
众人还没有登上北宁山,他们就看到海平面上的大船上发出了信号。
三艘大船上都发出了相同的危险风暴信号。
船上的水手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水手了,他们半辈子都耗在这茫茫的大海中,他们的双眼不会比这明媚的阳光,蔚蓝的天,平静的没有风浪的海水给迷惑的。
“皇后,船上发出了信号,我们沿途返回?还是继续上山顶祈福?”
“祈福宫准备好了吗?”符阮回头看着那信号烟花在明亮的天空中散发出淡淡的七彩色。
“祈福宫的道人,得知皇后要来祈福,早就准备好了。”太监总管很恭敬地回答着。
“这就好,不用去管船上的信号了,我们继续往上走,派几个人下去,传递消息,就行了。”
“遵命!”
符阮伸出手让宫女搀扶着自己重新上了轿子。
轿夫们抬着轿子,继续上山了。
临近祈福宫了,薄雾渐渐地在海岸陡峭壁岩上升起了,海和天空还是那么的蔚蓝,但阳光不再那么的耀眼了。
“皇后,皇后!”一个士兵急匆匆地从山下往上爬着,来到轿子前,还不下心跌倒了。
“何事?”符阮再次下轿子了。
祈福宫就在前面的百余步之遥了。
“水手说要变天了,海上要起大风暴了。还请皇后赶紧回船。”
符阮很平静地说:“回去?到船上如何避免海上的风暴呢?不如都在这祈福宫中,向老天祈福,希望这场风暴不要来临,或者很快过去。”
“摆驾祈福宫!”太监总管察言观色,放开嗓门吆喝了。
此时祈福宫中传来了响亮的铜钟声音。
宫中的道人们,纷纷走出宫门外,分两队,站着,迎接符阮他们的到来。
海平面已经起了黑色的乌云了,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天空。
祈福宫中正殿大门半开着,外面的狂风也无法撼动正殿内燃烧的香烛。
“祈福要用诚心,切莫关注外面的风风雨雨。”符阮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跪在铺垫上轻声地念着。
“关门!”太监总管招呼着小太监将正殿的大门关严实了。
北宁山所在的小岛,距离越娄国最近的郡县不过几十里地。
海面上发生这样大的风暴,郡县的县官们当然魂都吓掉了。
他们选择的日子让皇后出海祈福的,如果皇后遭遇不测,他们的脑袋统统落地,还有他们的家人族人脑袋统统落地。
不管再大的风浪,他们都会派出船只去探听消息。
可附近的渔民没有人愿意的,郡县的官员已经将酬金提高了到了一锭金子。
自古以来要钱不要命的人还是有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出海的渔夫大多都是无家室的青年,为了这一锭金子,他们豁出去了。
与此同时,郡县也派出了驿卒快马将消息通报瓦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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