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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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范省受伤后在将军府静心修养,但脾气却变的更加乖张暴戾,照顾他的丫环与下人都会受到范省的拳打脚踢,轻则修养十天半月,重则落个残疾,赵清源得知范省如此后,心中虽然有点怪罪范省,但范省毕竟是为了他而伤了如此之重的伤。

这日赵三正欲去地牢送饭,肩膀却被一个人给狠狠的捏了一下,疼则入骨,赵三扭头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人正是面目全非的范省。

“范大哥,你这又是为何?我赵三哪里得罪你了?”赵三说话语气和缓,念在范省曾经在边疆救过他一命,他说话甚是客气。

“哼,带我去见公孙量。”范省说话毫不客气。

“是赵将军的命令吗?如若不是我便不能与范大哥同去。”赵三说话硬气,面带骄傲之色,但这看在范省的眼里却是嘲笑他面目全非,极其丑陋之意。

“呼”的一声,范省平白无故的出了一拳,这一拳虽只有四成力道,但离赵三太近的缘故,赵三真气未运便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赵三面目表情一阵难受后,嘴角流出了鲜血。

“在跟我没大没小,小心你的狗命。”范省的脾气大变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但对禁军也这样出手狠毒,他赵三可是没有所闻,看来不和范省一起去往地牢,自己这条小命还真有可能丢掉。

范省去地牢的原因很简单,自己的脸被公孙量用鬼火术给毁,他去地牢是为了报仇,不杀了公孙量他今天就不姓范了。两个急急的走到了地牢。

龙破天依然在自己黑暗的角落中,调息练功静到连公孙量都听不出龙破天还有心跳。而司马坚和公孙量早就成了一对相互调侃损伤对方的老哥俩,两人都一样被赵清源所伤,闲着无事之余尽把赵清源的招式说给龙破天听,只要有一人说的不对,另一个人马上反驳对方相互吵起来,龙破天都劝不开两个前辈吵架。

地牢门被打开,范省与赵三手中都持有火把,赵三行在前方范省紧跟其后,龙破天早早便听到二人的呼吸,并且也探到赵三后面那人呼吸沉稳,步伐沉重不失轻灵,显然其内力在赵三之上,看来自己要调息静息安静的待在角落看二人怎么办作了。

公孙量与司马坚本来在大谈当世三大界中各界的人才武功,那知道正谈的兴起,却被赵三范省二人的到来而打断,由于公孙量和司马坚早就习惯了黑暗,猛然有一束光亮照亮在眼前,不由的感到刺眼。

“公孙量,你可还认得我吗?”范省把火把探到公孙量的脸前,公孙量只感觉火把火焰的火热把自个的头发与眉毛给烧胡了。

“你又是那个?莫不是赵清源那个老儿让你来杀我?”公孙量强忍疼痛,大声说道只震得整个地牢回声不绝。

“我正是那个被你用鬼火燃身大难不死的禁军。我今天来这里是用火把把你身上的皮肤烧个遍,让你也受受当初我被烧身之苦。”范省把火把狠狠的放在了公孙量的身上,公孙量随及便怒喝一声:“操你祖宗,赵老儿和你都不得好死。”

“公孙兄弟。”司马坚刚说出四个字,便感觉身体一轻,原来龙破天一听公孙量受到范省折磨便轻身向前,把司马坚放置到了地牢的角落,而赵三刚想出口,却被龙破天隔空一掌击中,这一掌的力道极猛。

“谁?”范省刚出口却感觉一道劲风扑面,范省巧秒一闪避过这一道劲风的袭击,但紧接着便感到自己的内力正在源源不断的被外界吸走,这正是龙破天所练的嘶婴大法中的第一式万江归海。这一招本是与敌人交手时,趁敌人不注意突然一招,敌人越是反抗内力就越快被吸入体内。

范省只感觉自已丹田翻江倒海源源不断的内力慢慢被外界吸走,心中也是暗叫不好,这地牢好生奇怪,莫非有什么怪物?范省长这么大那里遇到这等事。

“告诉赵清源,有人要取他性命。”龙破天随手一掌把范省击向一旁,然后去看公孙量时,却发现公孙量早就断气归西了,不由的心中大怒,纵瞬间,地牢中出现千万朵修罗火焰,照亮整个地牢。司马坚也是怒骂赵清源。

赵三被赵清源这一掌击重了左腿,虽然左腿已废但这地牢中什么时候藏了一位高手,他心中那里知道,只能装晕作死般不敢动弹,现在龙破天背于他,他却暗暗抽刀站起身来,提刀便砍向龙破天的脖子,龙破天眉头一锁,刀身架在龙破天的脖子一寸上便下不去手,并且感觉自己丹田内的真元与气元越聚越多,并且体内气脉在慢慢涨大,随时都有可能气脉断爆,赵三可是苦不堪言,自己虽然一直希望体内真气二元填满丹田,但这时丹田早就容纳不了这真元二气过多的的填充。

赵三只感觉身体要爆炸一般,龙破天只是把自己暂时的内力传于赵三体内,让赵三受尽涨体之苦,然后在把赵三身上的内力给吸回体内,只见赵三眼睛凸出充满血丝,眼见就要爆体而亡了,但龙破天在这时却用嘶婴大法的第二招元真归一,把赵三身上的真元二气迅速抽回自已体内,然后赵三如虚脱一般躺在地牢的地上一动不动。

而此时的范省早就跑到地牢外通风报信了,龙破天手中幻化出一朵修罗火焰缓缓的放在公孙量的身上,公孙量片刻间便化为虚无。龙破天背着司马坚走出地牢,地牢外早就有数十位禁军等候着他,赵清源也在其中。

“赵老儿,没有想到吧?”司马坚被龙破天绑在背上,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哼,我管你这帮手是何方神圣,今天都得留在赵府。”赵清源凝力暗运内力,待机而发。

“赵将军,你知道你那儿子赵向阳犯下了多少罪孽吗?”龙破天声音冷冷道,赵清源暗运内力,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他现在艺高人胆大罢了。

“年轻人我这禁军虽算不上当世的一流高手,但高手之流还是能排得上名的,你若识相便把司马坚留下来,我留你一条命走出赵府。”赵清源手中的破神枪枪头幻化出紫色雷电,禁军也拔刀抽剑只等赵清源发出命令。

“动手吧,还废什么话。”龙破天抬手便虚空幻化做百枚修罗火焰,然后轻轻一挥火焰便飞快的飞向众禁军,禁军中来的这十位都是武林高手,但还是有一位差了道,身上的火焰瞬间便把那一位禁军给燃烧成灰烬。

禁军们无不骇然,在其中的右天良更是惊讶到居然有一丝颤抖,因为龙破天使出的正是鬼火术的最高境界修罗火焰。刘天福和右天锡心中也是一惊,前几日与公孙量一斗,公孙量的火焰把范省给烧的人不人鬼非鬼,但也不见公孙量的火焰有如此历害,这年轻人挥出的火焰轻轻一挥,着身片刻便化为灰烬,连尸骨都保不得真是可怕。

“识相的都给我让出道路,否则我便让你们一个个如此。”龙破天身边有数十枚修罗火焰围绕,禁军一时竟然不敢上前。

“哼,赵府是你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吗?先吃我一枪。”赵清源抬枪间,便跟着数十指金刚指指向龙破天,而破神枪也跟随其后,其攻势迅猛快速,破神枪尖的紫色雷电也发出“嗤”“嗤”声,顷刻间,便有数十道紫色雷电向龙破天击去。

龙破天徒手在空中一挥,便有数千枚冰针汇聚于手中,突然龙破天破地而起,身体飞快在空中旋转,紧接着就是冰针以龙破天为圆心飞快的射向四方,而冰针过后又是修罗火焰,这数以千万的冰针和修罗火焰瞬间而发,禁军动作稍慢者都被冰针刺得千疮百孔,然后就是修罗火焰把其燃烧成灰烬。

赵清源破神枪也是出到一半便被龙破天这一杀招给击回,赵清源大怒暴喝一声“雷鸣阵”,只见所剩的六名禁军纷纷站于赵清源身后,兵器都抛向空中缓缓飘动,这六名禁军纷纷把内力聚于掌心通向赵清源后心,赵清源破神枪瞬间紫色雷电暴涨。

“小子,快快放下我逃了去,不然我会连累你。”司马坚只感觉心脉真气逆流,自己仅剩的内力怕是护不住心脉了。

“司马前辈,你我虽然只相识几日,但你授我功夫,我龙破天感激你,现下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弃你的。纵是上刀山下火海。”龙破天心由境生,化气聚刃,一柄以气剑丈于手中。

“年轻人别太狂妄,我雷鸣阵一出恐怕你的性命难保。”赵清源早就心生希害龙破天之意,现在他只不过想给自己更多的时间,以聚力一击击杀的龙破天于无还手之力。

“哼,尽管放马过来,佛挡寂佛,神挡灭神。你我皆区区凡人又怎奈我何?”龙破天如着了魔般,双眼通红。

“万雷齐鸣。”赵清源一声大喝,只见六个禁军齐齐结印,然后以手掌心对手掌心缠绕,齐齐把手中的掌力挥向赵清源,赵清源手中的破神枪轰鸣作响,刹那间,整个赵府电闪雷鸣,“招”赵清源一枪刺出,只见一道旭光伴着紫色雷电射向龙破天。这一道旭光集六个禁军之力,实力当然非同小可。在加上赵清源的神来之笔,这力道恐怕连公孙量与司马坚都没幸领会到吧。而这雷鸣阵也是赵清源极少用之的,因为这雷鸣阵是你死我亡的打斗方式,用过之后不但内力大减,连真元与气元也会退之三年之前,六年不进,任何一个习武内修者都不会做出这等极端之事,但今天龙破天的出现显然让赵清源感到有些棘手,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赵清源前几日看到右家兄弟与范省和刘天福大战,全事皆因为自已家女儿去探望地牢中的一个黄毛小儿,心中却也没有在意,一是自个儿子赵向阳的所作所为他心中是在清楚不过,自己不在府中地牢中关几个人还是正常之事。二来右家兄弟与范省还有刘天福早就不对路了,四人打斗一番也没有什么不好。他那知一失心便造成了如此的后果。真是悔不当初啊。

“完了。这力道恐怕我和公孙量连手都未必能抵得过。好徒儿,你且快快离去。”司马坚狠狠的用嘴咬着龙破天的后背,龙破天现在完全入了魔般,那还感觉得出来司马坚用嘴咬他。只见他双手举了起来,然后天空忽然变色,接着乌云密布伴随着天雷滚滚而动,数千道电闪光芒闪射,整个如阳城陷入了浩劫般。黑暗中的龙破天双眼通红,数百道修罗火焰绕身而动,这修罗火焰掺杂着天外的雷电,与赵清源的紫色雷电截然不同。

“轰”的一声,修罗火焰带着天雷与电闪齐齐射向赵清源与禁军发来的旭光。两道极力相撞,雷电与修罗火焰四下并射而发,禁军被这力道也给震的心脉真气倒逆而行,还好都极快的做护出了心脉,要不然非毙命不可。

等众人回过神来之时,龙破天与司马坚早就不见了众影,而六位禁军高手也都身受重伤,赵清源真气逆转,一时竟无站立之力如瘫痪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破神枪上的紫色雷电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交手整个如阳城都惊动了,刚才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正是吞天魔功小劫中的“雷涌云动”,而此时的龙破天早已逃出了赵府,不过现在的他受伤不浅,身上中了赵清源那道旭光力道一击,虽伤不重但一发力便感心脉真气乱冲乱撞,毫无条理。

“好徒儿,快快将我放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司马坚眼睛微闭,说话声音也含含糊糊。

刚才龙破天与赵清源一战,虽然龙破天用身体挡住了赵清源那旭光一击,但那一击的力道迅猛,不但穿透了龙破天的身体,而且还正巧击中司马坚的心脉,司马坚被击之后只感觉脉气全无,只得靠仅剩的一丝真气来维护自己的性命,现在逃出赵府只感觉自己心力憔悴,恐怕是快要死去。

“前辈,不要说话。”龙破天试着运动真气以掌心相护住司马坚的心脉,但司马坚哪里还有心胆脉可寻,一声闷哼,龙破天只感觉真心攻心,“哗”的一下鲜血从口中吐出。

“好徒儿,我虽传授你吞天魔功与嘶婴大法,但你的修法却是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为师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来,没有见过这等修法……你……你可否叫我一声师傅?”司马坚眼睛已然闭上,说话间也断断续续,仿佛每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要死去。

“师傅。”龙破天含泪叫道,只恨自己练功不精。

“你去得清华盟静修,就说我……就说我去了西域不知何时归来,青华盟有两个当家的,一个是左护法地尊金秀月,一个是右护法天尊万柳绅,你去得清华盟他们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司马坚话没有说完便即死去,只留下月下龙破天抱着司马坚的尸体苦苦抽泣。

第二日,赵清源发动三百禁军,翻动整个如阳城要找龙破天与司马坚,那一战换来的是六大禁军高手都身受重伤,并且武功修为倒退六年,赵清源也在一夜之间白发,赵清源那里还有当日的神采奕奕,现在就像个七十岁的老头子,但不怒自威的威严还是有的,赵清源手持破神枪守在如阳城的正门之下,一百禁军把赵清源围得里外各三层。

龙破天经历了失师之痛后,便把司马坚埋在了一片荒野之地。然后反回如阳城赵府,赵清源带人去查找龙破天,而他却不知道龙破天现在就在赵府赵大小姐的房顶晒着太阳呼呼大睡。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如此。

等到中午龙破天从睡梦中醒来,便在赵府中查找赵向阳的行踪,寻了三遍也没有寻得赵向阳的踪影,心中踹踹,一怒之下便把赵向阳养的狗给一掌拍死。然后继续在赵府中潜伏。

等龙破天醒来时,赵府中早就被三百禁军挤得慢慢,赵府内外可算是戒备深严,连楼顶上都有禁军看守,还好他躲的地方是一处假山死角,又有竹林挡着,所以并没有被发现。

龙破天正想着怎么下手把赵清源给结果了,但顺着赵清源后院望去,突然看到了赵向晴与文香从府外回来,边走边说着什么,龙破天定神憋气一听,原来赵向晴和文香正在谈他和赵清源昨日大战之事。

“小姐,你说他怎么可能把老爷和几个禁军大高手给伤着呢,前几日我们还一起去看他来着。”文香眼睛红肿,显然是为龙破天与赵清源大战之事哭红了眼睛。

而赵向晴面容也为之动容,哀叹一声道:“这几年来爹爹生性变得越来越怪了,我就知道爹爹早晚得出事,那些禁军可算是军中一等一的高手,右家两个哥哥一身武艺高强不说,刘天福刘大哥单手便敢接刀更是神奇了得,他们说龙破天重伤了他们,我是说什么也不相信,龙破天虽然生得无礼,但人的品性还是不错的,这个我从第一感觉便能感觉出来,他既然敢冒着生命危险给我摘风筝,哪里能伤我赵府人呢?”赵向晴可不知道这龙破天与赵府的深仇大深,以前是辱他之仇,现在是杀师之仇,这两个仇恨加起来,足以让龙破天屠尽赵府所有人。

“他真可怜,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可好?”文香缓缓道,说着话便与赵向晴已走远。

本来龙破天想以一掌之力结果了赵向晴的性命,但看到文香在她身边便觉有些不方便,但如果赵向晴真是单身一人跑过他身边,他还会一掌结果了她的性命吗?龙破天问自己道,如果结果了赵向晴的性命,那自己是不是又有些是非不分?龙破天陷入一团乱麻矛盾之中。

夕阳西下,勾月当空,正值春风月夜,怎奈春风寒意凛凛,直叫人多些寂寞与孤独。

龙破天已潜伏赵府一天有余,现下赵府如似空府一般,除三三两两个下人手中提着灯笼与几个禁卫军巡逻外,赵清源等人都皆没有出现,显然赵清源没有在赵府中,龙破天暗暗躲过几个禁军,月影下龙破天如鬼魅般向赵府后院潜进。

“谁……呃……”一个禁军发现了龙破天,谁字刚出口却被龙破天招手一抬,一招“苍海归虚”便隔空把那位禁军的真气吸的一干二净,那禁军如瘫痪一般发出“呃”的一声便应声倒地不起,龙破天提起尸体便向隐蔽处藏尸,龙破天扒下这禁军的衣服穿上,然后又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了泥巴,片刻间,却为自己化了装易了容,在这月黑之夜想认出他确实不易。

龙破天这一招“苍海归虚”就是嘶婴大法中的第一层境界,嘶婴大法总分三个境界,这第一层境界便是化气,这化气便是吸嘶内修着的真气却不吸嘶元气,若想让要一个人的性命,便把他的真气与元气一同吸走,那人不到片刻间便即毙命。龙破天也不想杀人,一来与这禁军生来没有杀仇之恨,二来他也不相太过于暴戾。

龙破天穿上禁军的衣服,腰上配上一把钢剑,便有说出不出威风。他径步向后院走去,刚走进后院大门,抬头便看到冯成和右家兄弟与他照面走了过来。

“哎,我早就看出这龙破天不是个好东西,苗大仁那样的好手都能被他给打的屁滚尿流,那时候我真是走了眼,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深藏不露。”冯成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黑夜中依然滴滴的乱转。精光更是在这月勾当空的春夜中闪动。

右家兄弟二人听着冯成在讲龙破天初来赵府的事,更也没有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龙破天,但冯成在黑夜中却与龙破天四目相对,冯成突然间停止了说话,因为那双眼睛他貌似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龙破天刚走出几步,冯成突然大喊“龙破天,他是龙破天。”

电光火石间,龙破天头也没回,反手便运力一推,“砰”的一声冯成你只鸟一样飞了十丈开外,口吐鲜血便晕死过去。而右天锡也在龙破天进攻冯成之际,抽剑便以一招“十步萧杀”向龙破天攻去,但右天锡重伤还没有痊愈,这“十步萧杀”也只使出了六成真气。

龙破天见这剑气来势不快但依然依附着后招,龙破天抖动禁军黑色风袍,长袍鼓动间早已将右天锡的剑气消化的无影无踪,而紧接着右天良的鬼头刀也发现一记鬼火,龙破天左手一晃便见一道真气冰墙强拦在龙破天的身前,右天良的鬼火遇到真气冰墙更不前,弹指间右天良的的鬼火也被龙破天给逍失。

右天良与右天锡刀剑合并,纷纷缠绕出电光火星,在这黑夜之中甚是耀眼光茫,只是哪里有人有幸看到,右家兄弟这一招刀剑合并叫”兄弟同心“,右天锡的梨花剑与右天良的鬼头刀双双绞缠,断然间,便呼的分开剑气刀气合并射向龙破天,这刀气剑气绞在一起,速度之快便入两条蛟龙出海。

龙破天抽出手中的钢剑,钢剑抽出那一刻,剑身便燃起了修罗火焰,龙破天连退三步,三步间便用剑削出十几招,只见剑气带着修罗火焰招招攻向右家兄弟的“兄弟连心”,右家兄弟发起的进攻只在龙破天的几剑招内便如大减之势,等右家兄弟发出的招数到龙破天眼前时,早已时有时无,但龙破天还是以一招“吞天避日”把右家兄弟的“兄弟连心”给包罗消去。

“龙破天,我兄弟二人在修得十年怕也打你不这,我有一个要求你要杀就杀我,且留我兄弟一条性命,我右家只有我兄弟二人,你就修得几份业报。”右天良把手中的鬼头刀一丢,便跪地不起。

这右家兄弟虽然都是为赵清源卖命,但伤天害理之事恐怕不及赵向阳五分,他们也是为了在这乱世中讨一口饭吃罢了,但他们是非不分岂能随随便便绕了他们,龙破天举剑入鞘。双手一抬便隔空使出嘶婴大法中的“沧海归虚”,右家兄弟真气片刻便被龙破天给吸尽二人便纷纷倒地不起,右天良在黑暗的月夜下眼神充满了对龙破天的感激。

也许右天良早就想退出这个已不属于他的圈子,也许右天良一直在等这一刻的到来。右天锡紧紧握着右天良的手,昏昏沉沉的晕死过去。

赵府中的禁军听到后院有打斗声,便赶了过来但终究已晚,右家兄弟两个高手早就被龙破天给制服,而龙破天却站在后院的院中等待着某人的出现,禁军拿着火把纷纷向后院院中集结,带头的是遮天手刘天福,还有两个长相颇为丑陋的胖子和瘦子,这胖子长相只到瘦子有腰部,而那瘦子却比常人高出一头,这两位站到一起,不由的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这胖子叫腾冲子,瘦子叫妙行,二人同出一宗但练就的功夫却全然不同,一个是练就结印术的佛界高手,一个是上界练术修士。

“这小子长的人高马大,合我老瘦子的味口。”腾冲子看着龙破天的身材,嘴边却流出了口水,几十把火把早就把整个赵府后院给照的通亮如白昼,腾冲子两颗尖尖的牙,让人看到后一阵发麻。

“死瘦子,有我妙行在此,那有你的份看我如何制服于他,到晚上我要让他好好尝尝我的历害。”妙行瘦子说完话,嘴角露出个玩味的笑容,一脸淫|秽表情,让人看到他这表情都不由心中一麻。

“你们是来送死么?这么多人够我杀吗?”龙破天宽袍轻轻一动,禁军中便有些人躁动起,他们可是知道龙破天的历害,说不定在不经意间一个不注意防备龙破天便要了自己的小命。

“哎哟,好大的口气,你若跟哥哥我走,今天晚上我让我享受不尽。”妙行眼神妩媚,禁军看到后心中都不由的起个激灵,看来这妙行的爱好很冷门并且很恋态。

“去死。”龙破天左手一挥,百枚修罗火焰便飞向妙行与腾冲子,但只见妙行从手中拿出一个小旗,在手中轻轻一动,便见后院数十快青石板并排在众禁军身前,修罗火焰碰到青石板便反弹到地面熄灭。

“哼。”龙破天轻哼一声,虽不知妙行施展的是什么功夫,但多半是赵清源请来的高手,现在赵清源又不在府中,就叫两个打扮成禁军模样的人来看管赵府,说明他们还是有些手段的。

龙破天暗自运力,突然集结在赵府后院的禁军腿脚都生了厚厚一层冰,禁军都运力抽兵器破冰,但见兵器击到冰上,这冰只是出现点点的裂纹,并且这冰还在慢慢的向上身攀爬。

“妙法师腾道长,快快救我们。”禁军无不大声喝道,这个时候的腾冲子早就不见的踪影,而妙行却被冻成了冰人。

“好小子,天冰术。招。”说话的正是腾冲子,只见腾冲子早就站在了赵府的屋顶上,龙破天心中一惊,此人虽看着笨重,但运动起来颇为灵巧,此人不可不防。

腾冲子左手一翻,手指一弹便见到一朵盛开的莲花,这莲花变幻着射向龙破天,腾冲子使出的正是佛界密宗结手印。这结印如咒,沾身便被腾冲子操控心智,如傀儡般听从指挥。

龙破天黑袍一挥,便见一道气墙立地而起,这结手印碰到气墙便停,腾冲子冷哼一声,手中结印重结只见数朵幻化着彩光的莲花结印一波波射向龙破天造的气墙之上。

龙破天左手以真气直输于气墙,他现在只感觉气血上涌,心脉跳动其快,体内元气时有时无,如在此僵持恐会被打的节节败退,无还手之力。而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妙行破冰而出。紧接着只见妙行从布囊中抽出一面青色小旗,手中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便见禁军腿脚上的冰纷纷化水破消,并且有数十个由土组成的土人,幻化而起如真人一般。

这般邪术禁军哪里有见过,但见这十几个土人手持大刀或剑枪,纷纷向龙破天攻去。

“邪术。”龙破天抽出腰中配剑,只见他剑身泛着修罗火焰,每道剑气便带着火焰向土人射去,龙破天继续挥舞着手中剑,只见几百柄火剑纷纷插进土人胸口,那土人被剑气一击便散,但散后却重新幻形,纷纷向龙破天进攻。

龙破天左手贴剑,右手握剑真气灌入剑身,只见龙破天暴喝一声,突见那见飞身射向妙行,剑身穿过土人后,土人还没有来得及散去便冷冻结冰,剑过之处都结出三尺来厚的冰,那剑带着天冰术灌入的寒气射向妙行,妙行从布囊抽出一面红色的旗子,咒语一念只见妙行双手通红,那剑气带着极寒剑还没有射住妙行,禁军便纷纷感到一股冷寒之气扑面而来。

“破。”腾冲子和妙行同时异口同声道。只见妙行那双变得通红的手冒出腾腾火焰喷向那把射向他的剑,而腾冲之在远处一个结印便带着妙行的火焰撞向龙破天的剑。“轰”的一声,禁军感到天摇地动,这声音真如天崩地裂般,那把剑狠狠的插入了院中青石中离妙行只有一步之差便可伤着妙行,剑没地只剩下一把剑柄,可见龙破天这一击可是用尽了全力,腾冲之见那剑被他和妙行两人合力截住,心中更是一惊,二人之力与龙破天一人之力相撞却换得如此结果,看来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妙行看着那把发着寒光的剑柄,后背的冷汗之冒,心想道:“此人的真气比之他与腾冲之有过而无不及,但这年轻人分明不打斗的老手,假如刚才没有腾冲子结印相助,恐怕现在自己早已命归西天了。”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给我杀了这个家伙,一起上。”妙行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便只身向龙破天攻去,妙行和腾冲子都是受命与赵清源,当年佛鬼两界大斗,妙行与腾冲子受到上界中一些修士的追杀,还是赵清源出手相助。今晚之战只是为了还赵清源多年来的人情罢了。禁军看到妙行只身冲向龙破天这个怪物,个个只好都使出混身解数硬着头皮冲了上去,而腾冲子便在外围一个又一个的结印打向龙破天。

龙破天以黑袍为器,只见那黑袍扫、抽、劈、缠禁军中的好手片刻间便倒下五六个,而妙行手中软件也趁机在龙破天的身上留下了几道伤口。

妙行一招“死缠烂打”刺向龙破天,龙破天非但没有壁开反而挺身上去。“哧”的一声长剑把龙破天的胸口穿个通透,妙行感到奇怪之际,便感觉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被抽了去,龙破天嘴角泛起个鬼笑,身体便幻化出数百枚冰针射向众禁军,也就是在这片刻之际,妙行的真气便一泄千里,龙破天只感觉妙行的真行进入丹田后,几欲翻涌逆行而上,但都被龙破天的强大真气给压迫。

妙行身体一软便躺地不起。龙破天吸入妙行的真气后,只感觉全身沸腾,便抽出妙行的软剑冲入禁军挥动,只见禁军如稻草人般被龙破天剑剑砍到不起。

“受死吧。”说此话的人正是腾冲子,只见腾冲子从天而降,一朵金莲从天而降,如天罗地网罩向龙破天。龙破天长剑疾刺,但那能受到腾冲子这一击,金莲电光火石间便要把龙破天罩住,但也在这片刻,龙破天举手朝天两眼通红,面目表情便如罗刹,龙破天张开嘴腾冲子便感到一肌强大的吸力将自己吸向龙破天的嘴里。腾冲子转眼及明白原来妙行刚才是中了龙破天的邪术,龙破天刚才受妙行一剑,看似妙行胜了一招,但却不然,龙破天近身妙行后,便使出邪术把妙行多年来的修行都给窃了去。

腾冲子手中结印连打,但结印都被龙破天吸入嘴中,腾冲子一急之下便挥掌在看已身上来了狠狠一击算是逃过了龙破天的吸嘶,龙破天这一招叫“气吞天地”本是吞天魔功中的一招,但嘶婴大法中有一招叫“气吞如虎”,与这招相差无机,龙破天刚才见金莲逼近想都没有想便使出了气吞天地,但把口诀与嘶婴大法混淆,所以才会出现刚才的情况。

龙破天现在如入魔征,哪里还算得上清醒,他看到幸存下的禁军远远的围着他,便隔空伸手便将一名禁军的真气吸走,然后又是隔空一吸另一名的禁军便如前者般瘫痪倒地。禁军看到后纷纷弃剑便逃。

“又奈我何?又奈我何?赵向阳,你在哪里!”龙破天的声音参杂着内力,整个如阳城都被震惊。

龙破天头发散乱,入魔的他举手间便杀了几名禁军,眼看着赵府及将不保,腾冲子大喝一声“密罗波切索。”只见腾冲子身体突然变得更加肿涨,腾冲子向龙破天扑去,龙破天回头间腾冲子便扑在了龙破天面前,龙破天回身一避,却哪还能避开,“嘭”鲜血四溅,腾冲子自行爆体而死,鲜血顺着龙破天的脸向下流。

“腾兄弟,不要。”声音从空中传来,赵清源飞身而来,刚一着地便指出数十指,龙破天翻手一点学着腾冲子结出个手印,挡住了赵清源的金刚指。

“孽障。”只见一个身穿金袍的和尚出现在赵清源的身后,金袍和尚金袍一挥,龙破天结出的手印便被破。紧接着金袍和尚,结出七个金莲罩向龙破天,金袍和尚名叫休缘,本是佛界密宗一流高手,但这次出现在如阳城一是受赵清源的乐毅救,二是佛界这次大力出动是为了寻找一本被偷的《化神秘本》。

龙破天使出“气吞如虎”,赵清源只觉身体飘忽,体内真气外泄,身体上的压迫感颇重,但休缘手指一弹便把龙破天给打出了几丈之外,龙破天感觉到休缘不似腾冲子妙行之类,便踏足飞出了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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